第七十四章那個壞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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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洋哥，怎麽是你咧？我、我是嘎子啊！你不認識我了？”
臥槽！陳洋怎麽能想到這個叫做嘎子的孩子竟然還是他的舊相識？不等他在開口說話，對方便用驚喜的口氣大聲喊叫了起來。
“你、你是……”
這次顯然輪到陳洋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了。他的確不記得面前的這個孩子了，否則他剛才也不會用那樣的態度來對他了。
“我是嘎子啊！回頭坳的嘎子啊。”
回頭坳是望山村附近山區裏面的一個地名。那裏三面是山，唯有西邊有一山口與外界相連。
陳洋入伍參軍以前，曾經跟著爺爺到回頭坳附近采過藥材。這個叫做嘎子的孩子想必應該是那時跟他結識的。
現在陳洋認不出嘎子，而嘎子能夠認得他，這應該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。
一來，人成年之後的模樣變化不大，陳洋要比嘎子容易辨認得多；二來，陳洋出山之後要跟多少人見面打交道，哪兒會記得這麽一個小孩呢？可嘎子就不同了！他住在大山裏面，一年都見不著個生人，怎麽可能輕易忘掉之前的玩伴呢？
“你是回頭坳徐叔家的嘎子？”
陳洋聽嘎子這樣叫嚷，當然就用困惑的口氣低語。當他再仔細去看嘎子的容貌時，便依稀看出他年少時的模樣來。為此，他的手自然就向著嘎子的手臂上面抓去，“嘎子，真得是你！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“我這不是跟坳裏的鄉親們一起……”
話到這裏，嘎子留意到趙娜的車緩緩得開了過來，臉上當時就換回了警惕的表情。緊跟著，他就用提防的口氣道：“阿洋哥，你怎麽跟那個壞女人在一起？”
“壞女人？”
陳洋只一重覆就想到嘎子這麽說的人是趙娜，便壓低了聲音道：“我暫時在他們那裏打工，現在是她的保鏢……”
“你給她當保鏢？難道你忘記、嗚嗚。”
嘎子扯著喉嚨高聲叫喊，陳洋卻一把就將手捂到了他的嘴上。他的心裏很明白，嘎子這是要講他爺爺的事情了，那還不趕緊對他采取點兒措施？要是這樣的事情被趙娜知道了，那還了得？
這也就是陳洋的手法夠快，若是他的動作再慢上那麽一點兒，嘎子的話能否傳到趙娜的耳朵裏面可真不好說！
不等陳洋用眼神把嘎子的情緒安定下來，趙娜的話音就從他的背後傳來，“阿洋，這個孩子我好象見過。”
“你見過？是嗎？剛剛是他……”
“嗚嗚！”嘎子聽趙娜那樣講，心裏本就緊張。當他再聽陳洋仿佛有說丟石頭的意思時，心情就變得更加焦躁不安了。別看他從小就住在大山裏面，根本就沒能見過外面的世面，可他的心裏卻很明白，若是陳洋把這件事情摁到他的頭上，那他會有怎樣的後果。
“石頭是他丟的，對嗎？”
“不是！不是我，石頭不是我丟的。”
陳洋看到嘎子臉上緊張的表情，就知道他再也沒有去說爺爺那件事情的意思了。為此，他也就隨著嘎子的掙紮把手松了松，這樣喊叫聲便立刻從他的嘴裏傳來，“那個丟石頭的人我不認識，他已經跑掉了。”
“跑掉了嗎？”趙娜歪著腦袋詢問道。
“跑掉了。”嘎子吞咽著口水回答，目光則向著阿洋那邊瞟去。只是片刻，他便重又開口道：“你要是不信，可以問他！阿……”
陳洋聽得出來嘎子這是想要自己幫他做個見證。
可是，他怎麽能夠讓嘎子把阿洋哥這三個字喊出來呢？他為了報仇，之前可是跟趙娜說過，自己並非本地人，那他怎麽可能認識山裏的孩子呢？
好在陳洋是退伍的兵王，手上的動作快到沒有朋友。
不等嘎子把後面的話阿出來，他就一把又將對方的嘴緊捂了回去，讓他的嘴裏嗚嗚咽咽得發出一些急切的聲響。
趙娜看看嘎子，再看看陳洋，臉上便呈現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就在她開口準備說話時，陳洋卻搶先一步道：“我想他沒有這麽大的力道，而且我認識這小子，他曾經在附近賣過山貨。”
“是嗎？你也認得他？”趙娜抿了抿嘴，方才這樣反問。
“對！我認得他。”陳洋在說話的同時，目光則向著嘎子的臉上盯去，手上的力道當然也加大了一些。在他的按壓下，嘎子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響，頭緊跟著也點動了起來。這說明嘎子的反應夠快，好歹也算是弄清了他話裏的意思。
“那我們就把他放了吧。”
“放了？”陳洋正在思忖著自己應該如何跟趙娜提出這樣的要求，卻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把這話給說了出來。
“嗚！嗯？”嘎子原本還在掙紮。當他聽趙娜這樣講時，嘴裏含混的抗拒聲當時也就停頓了下來，目光自然也向著趙娜那邊看去。
“沒錯兒！他只是個賣山貨的小孩子，根本就沒有錢，而且這車也不見得就是他砸的，我們還是讓他走吧。難道你還想把他帶回去？要是那樣的話，我們豈不是還要管他吃喝拉撒？”
趙娜邊說邊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。
這之後，她就直接轉身向著車子那邊走去，根本就沒有等陳洋回答。
“你小子可以走了！”陳洋看到趙娜離開，當時就把目光落回到嘎子的臉上。當他開口這樣說時，還在不斷得向嘎子遞著眼色。顯然他這是在擔心嘎子會在趙娜的面前亂說話，要是事情真是那樣的話，可就會影響到他幫爺爺覆仇的計劃了。
“阿洋哥，那俺走啦！你什麽時候再到山裏來玩？”
“滾！你快滾吧。”陳洋沒想到自己的手一松開，嘎子的嘴裏卻又給他來上了這麽一句。為此，他除去故作氣惱的回應之外，還能夠再做些什麽呢？
嘎子眨巴了眨巴眼睛，這才轉身邁步準備離開。
可不等他一瘸一拐得走出多遠，陳洋的呼喝聲卻又從他的背後傳來，“你給我站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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臥槽！陳洋怎麽能想到這個叫做嘎子的孩子竟然還是他的舊相識？不等他在開口說話，對方便用驚喜的口氣大聲喊叫了起來。
“你、你是……”
這次顯然輪到陳洋的臉上露出困惑的表情了。他的確不記得面前的這個孩子了，否則他剛才也不會用那樣的態度來對他了。
“我是嘎子啊！回頭坳的嘎子啊。”
回頭坳是望山村附近山區裏面的一個地名。那裏三面是山，唯有西邊有一山口與外界相連。
陳洋入伍參軍以前，曾經跟著爺爺到回頭坳附近采過藥材。這個叫做嘎子的孩子想必應該是那時跟他結識的。
現在陳洋認不出嘎子，而嘎子能夠認得他，這應該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。
一來，人成年之後的模樣變化不大，陳洋要比嘎子容易辨認得多；二來，陳洋出山之後要跟多少人見面打交道，哪兒會記得這麽一個小孩呢？可嘎子就不同了！他住在大山裏面，一年都見不著個生人，怎麽可能輕易忘掉之前的玩伴呢？
“你是回頭坳徐叔家的嘎子？”
陳洋聽嘎子這樣叫嚷，當然就用困惑的口氣低語。當他再仔細去看嘎子的容貌時，便依稀看出他年少時的模樣來。為此，他的手自然就向著嘎子的手臂上面抓去，“嘎子，真得是你！你怎麽在這裏？”
“我這不是跟坳裏的鄉親們一起……”
話到這裏，嘎子留意到趙娜的車緩緩得開了過來，臉上當時就換回了警惕的表情。緊跟著，他就用提防的口氣道：“阿洋哥，你怎麽跟那個壞女人在一起？”
“壞女人？”
陳洋只一重覆就想到嘎子這麽說的人是趙娜，便壓低了聲音道：“我暫時在他們那裏打工，現在是她的保鏢……”
“你給她當保鏢？難道你忘記、嗚嗚。”
嘎子扯著喉嚨高聲叫喊，陳洋卻一把就將手捂到了他的嘴上。他的心裏很明白，嘎子這是要講他爺爺的事情了，那還不趕緊對他采取點兒措施？要是這樣的事情被趙娜知道了，那還了得？
這也就是陳洋的手法夠快，若是他的動作再慢上那麽一點兒，嘎子的話能否傳到趙娜的耳朵裏面可真不好說！
不等陳洋用眼神把嘎子的情緒安定下來，趙娜的話音就從他的背後傳來，“阿洋，這個孩子我好象見過。”
“你見過？是嗎？剛剛是他……”
“嗚嗚！”嘎子聽趙娜那樣講，心裏本就緊張。當他再聽陳洋仿佛有說丟石頭的意思時，心情就變得更加焦躁不安了。別看他從小就住在大山裏面，根本就沒能見過外面的世面，可他的心裏卻很明白，若是陳洋把這件事情摁到他的頭上，那他會有怎樣的後果。
“石頭是他丟的，對嗎？”
“不是！不是我，石頭不是我丟的。”
陳洋看到嘎子臉上緊張的表情，就知道他再也沒有去說爺爺那件事情的意思了。為此，他也就隨著嘎子的掙紮把手松了松，這樣喊叫聲便立刻從他的嘴裏傳來，“那個丟石頭的人我不認識，他已經跑掉了。”
“跑掉了嗎？”趙娜歪著腦袋詢問道。
“跑掉了。”嘎子吞咽著口水回答，目光則向著阿洋那邊瞟去。只是片刻，他便重又開口道：“你要是不信，可以問他！阿……”
陳洋聽得出來嘎子這是想要自己幫他做個見證。
可是，他怎麽能夠讓嘎子把阿洋哥這三個字喊出來呢？他為了報仇，之前可是跟趙娜說過，自己並非本地人，那他怎麽可能認識山裏的孩子呢？
好在陳洋是退伍的兵王，手上的動作快到沒有朋友。
不等嘎子把後面的話阿出來，他就一把又將對方的嘴緊捂了回去，讓他的嘴裏嗚嗚咽咽得發出一些急切的聲響。
趙娜看看嘎子，再看看陳洋，臉上便呈現出了疑惑的表情。
就在她開口準備說話時，陳洋卻搶先一步道：“我想他沒有這麽大的力道，而且我認識這小子，他曾經在附近賣過山貨。”
“是嗎？你也認得他？”趙娜抿了抿嘴，方才這樣反問。
“對！我認得他。”陳洋在說話的同時，目光則向著嘎子的臉上盯去，手上的力道當然也加大了一些。在他的按壓下，嘎子的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響，頭緊跟著也點動了起來。這說明嘎子的反應夠快，好歹也算是弄清了他話裏的意思。
“那我們就把他放了吧。”
“放了？”陳洋正在思忖著自己應該如何跟趙娜提出這樣的要求，卻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把這話給說了出來。
“嗚！嗯？”嘎子原本還在掙紮。當他聽趙娜這樣講時，嘴裏含混的抗拒聲當時也就停頓了下來，目光自然也向著趙娜那邊看去。
“沒錯兒！他只是個賣山貨的小孩子，根本就沒有錢，而且這車也不見得就是他砸的，我們還是讓他走吧。難道你還想把他帶回去？要是那樣的話，我們豈不是還要管他吃喝拉撒？”
趙娜邊說邊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。
這之後，她就直接轉身向著車子那邊走去，根本就沒有等陳洋回答。
“你小子可以走了！”陳洋看到趙娜離開，當時就把目光落回到嘎子的臉上。當他開口這樣說時，還在不斷得向嘎子遞著眼色。顯然他這是在擔心嘎子會在趙娜的面前亂說話，要是事情真是那樣的話，可就會影響到他幫爺爺覆仇的計劃了。
“阿洋哥，那俺走啦！你什麽時候再到山裏來玩？”
“滾！你快滾吧。”陳洋沒想到自己的手一松開，嘎子的嘴裏卻又給他來上了這麽一句。為此，他除去故作氣惱的回應之外，還能夠再做些什麽呢？
嘎子眨巴了眨巴眼睛，這才轉身邁步準備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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